白雾散尽♝

Never say never.

【苏朱/极禹】半糖咖啡 20

食用愉快


★勿上升真人

★ooc预警!



老师苏  x  学生朱  红酒alpha x 玫瑰omega

画家极 x 学生禹  薄荷alpha x 小苍兰omega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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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.20


“我真的会谢好吗?什么证据都没有,上来就停课一周,闹呢?”手机被甩在了桌子上,发出了一声暴响,人儿砸在沙发里,头靠着椅背,手在空中画呀画。



声音不是很大,却怒气满满,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狮子,逮谁都要来一口一样。



苏新皓迅捷的捂住人的耳朵,又紧忙低头去看,猫儿正搂着他的腰,靠在自己的左胸膛,不太舒服的睡着…眉头紧锁,由着声响还紧了紧手,顺带哼唧了两声。



他向邓佳鑫甩了个眼刀过去,那人赶忙放下了腿,双手合十,一脸讨好。



“没睡好?”他抬手指了指朱志鑫,脖子前倾,脸上闪过担心。



苏新皓摇摇头,捂着人耳朵的手滑到耳垂,习惯性的捏着,“昨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肚子痛,带人去了趟医院,回来都四点多了。”



呵,不疼才是不正常。本来就什么都没做,却让人那么污蔑,脏水一桶一桶的往身上泼,可谓是避无可避,涂鸦墙都快画出来了。



“我看是气着了。”邓佳鑫换了个方向坐着,头靠在扶手,半躺在沙发里。



说实在的,他是心疼的,第一眼看见,心就会剜着的那种痛,他不是看不到朱志鑫笑,只是他知道那样的笑容背后,是什么样的黑暗童年,他没经着过,但光听,就会让他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


“嗯,医生也说是情绪起伏太大的问题,让静养。”手向前上了些,指肚戳在人的脸颊上,触感软软的,眸子里的光柔成了水,又被火燃成了水汽,最终透出爱意。



邓佳鑫被那样的眼神酸到,但也没说什么,转头又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


苏新皓也投了个眼神过来,“查。”



语气依旧平淡,哪怕天塌了都不会改变丝毫那样。



“话是这么说没错了,但连个监控都没有。查什么?”



“人。”简言意骇。



如果不是邓佳鑫足够了解苏新皓,他真的会上前给人一个爆扣…装啥子装吗?cos高冷男神?



“考生啊?”邓佳鑫伸手去够手机,开始在列表里扒拦。



这次考试算是比较大型的了,监考人员、考生、座位号等等等等,大体的一些安排都在考试开始后公开了,找个“证人”其实不难,但难就难在你想让别人说什么,外人又该听到什么。



他自是不会相信朱志鑫会抄这样的鬼话,毕竟人家IQ在那儿呢,但别人抄他的,可就保不起了。可朱志鑫又不是那样的性格,所以归根结底,就只能是陷害二字,可问题兜兜绕绕,到头来就变成了小孩挡了谁的道儿呢?



“那这事要是解决不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看人不说话,邓佳鑫又问道。



是呀,解决不了应该怎么办?本应干干净净的小孩却要替别人背黑锅…不是乐不乐意,是他压根就不允许。



朱志鑫吃的苦太多了,所以在他的世界里连柠檬糖都是甜的,可在苏新皓的认知里,他应该送给人更大更多的蛋糕才对。



不是有没有退路,也不是什么保全,是事实应该被外人知道,是他的猫儿不应该受一丝一毫的委屈,是这个世界哪怕再黑,就算用手撕,他也要撕开一道口子,带来阳光的决心。



“辞职。休学。”



到口的“不会的”终究还是被咽了下去,他知道作弊的恶劣行为对一个学生来说影响力有多大…即使那一刻真的来了,即使他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输了,但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,他还是会选择带猫儿远走高飞。



小猫的高傲没人能玷污,脊梁骨更是除了他自己,没人能戳,也没人能戳的起。



听到这话,邓佳鑫一脸惊讶,眼眯着,“脑神经烧了?你不应该说‘不会的’才对吗?你的处事不惊呢,咋滴,让狗啃了?”



语言组织了半天,到头来还是没能说出什么。苏新皓扯过另一头的衣服, 批在朱志鑫身上,又收了收手,把人往回带了带,最后瞅着人的睡颜笑了。整个过程动作行为流水,也不知做过多少遍。



“你说?会不会是你妈妈搞得鬼?”



拍在猫儿背上的手顿了下,笑容同时僵在脸上,又在片刻收了情绪,“也不是没可能。但他应该冲着我来才对,为什么是阿志?而且考试是早就定下的,监考老师、考生都是随机的…”



算不上开脱吧,自己的逃避而已。



“那万一呢…你打算怎么办?大义灭亲?”



可他老早之前就不是我妈了…苏新皓勾了勾唇角,嗓音沉了下来,“公事公办。”



为自己的过去和小孩的未来讨一个公平公正,同时也要双手奉上一个血淋淋的教训。



“不过说真的,你说你有你自个儿的公司,你来这破学校当什么老师吧,到头来惹一身骚还不说,你看给你家小孩累的。”



“那咱邓小公子又为什么要屈尊降贵去当个英语老师呢?”



“废话,阿左在啊。”



“嗯,阿志也在。”



邓佳鑫吃瘪,原本打字的时候停住了,回头去看,那人还一脸笑意,说不生气都是假的,脚都伸出去了,却又在人能杀人的目光下里收了回来。



但还是气,又大着胆子踢了一脚在人小腿上,最后着急忙慌的转移话题,“喂,你公司不管真没事儿啊?别到最后连法务都成了别人的。”



“又不是我的,我管什么?”



“卖了?”



苏新皓点头。



“卖了!?”不仅仅是声调高了,人都坐直了。



苏新皓皱眉“啧”了声,拍在人背上的手缓了缓,又变了个轻快的节奏,“算不上吧,反正最大的股东是我,但干活的不是我。”



邓佳鑫给人竖了个大拇指,在他的交际圈里,苏新皓的背景是最糙的,也是最白的,确是混得最好的,自己高学历不说,办的教育机构也是蒸蒸日上,最后做大了,就扩了些别的行业进去,但自己又不是很懂,索性就做了个甩手掌柜。



是命中注定的,天生属性为王的人,混的总不会太差。



“他知道?”邓佳鑫抬手指了指朱志鑫。



苏新皓随着人的眼神望下去,“他没必要知道。”让他无忧无虑的当个孩子,就挺好的。



邓佳鑫似是同意的点头,又窝回了沙发里。



太阳已转向了正南,阳光透过窗子撒进来,拢了绿植,又反射出七彩的光,还算漂亮。



那这一仗,也同样会打得很漂亮吧。









夜深了,就连小区里的路灯都不再连着亮了。苏新皓叼着烟站在阳台上,一手插兜,另一只手里还攥着手机,上面显示着和谁的聊天页面。



[是不是需要帮忙?]



不晓得是迟来的关心,还是幸灾乐祸的踩上一脚。只是深夜真的太适合emo了,脑子控制不住的会瞎想。



过去的种种犹如海啸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试图将他卷入没有阳光的海底。



可适时的,后背拥上了一个温暖的抱,朱志鑫迷糊道:“乱想也不能抽烟,最多一根。”



上天是公平的,纵容太阳神的堕落,温暖人心。他们都笑着。




















阳光透过树叶间的小缝,照到地面,成了小的光圈。可却被皮鞋踏碎,汇成了淅沥的光旋。



出了老师办公室之后,张极就窝着火,他来这个学校的次数不少,但因为“情书”,还是头一回。



那些纸条他看了,无非就是些青春疼痛文学,可能唯一高级点的就是写了首诗,还是一首藏头诗。



搞不清楚他家小孩怎么想的,竟还回了首,明明昨天晚上答应的好好的,现在是搞哪出了?暗地里暧昧?



让人清醒不是让人换个地方沉沦,小孩拼尽全力去完成他的意愿,结果却错了方向。



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,真的,五味杂陈的,估计朗姆酒对上伏特加,又碰上莫吉托,都不会有这个上头…难过吗?没理由,是他自己把人往外推的;心酸?别说,还真有点,明媚的小狗狗只对着别人笑了,自己连个摇尾巴的动作都捞不着。



张泽禹跟着人上了车,乖乖地系好安全带就窝在座位里低的头,一言不发,以至于张极想问什么都问不出口,在那人的逆来顺受面前,他永远会心软,无一例外。



按了启动键,又回手替人放下了挡光板,刚要走,就看到了季家那小子,本来是搂着另一个人往前走,也不知道是认识他的车牌号还是怎么样,都走过去了,又折回来和张泽禹打招呼。



二人唠了两句,不管是眼神还是动作,都让张极酸到发疯,他不耐烦的按了好几次喇叭,两人同时向这边回过头来,默契。



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绷的极紧,快要能看到纤维一样。



心脏被狗爪子挠了一下又一下,痛感上了头,那人还偏偏不知道,在上面又蹦又跳。



最后还是因为上课,那人才离开。



火气更盛了,张极把车窗的玻璃升了上去,又熄了火,靠在座椅里目视前方,手攥上又松开,松开又攥上,搞的关节咔咔响,“说说?”



说出的话比平时更低也更冷,不是什么七月飘雪,而是正月的艳阳,提不起气温,又浪费热情。



张泽禹只是低头扣手,一言不发。



“谈了?”



张泽禹也只是点头,还顺带往车窗那边缩了缩。



张极怒极反笑,“那为什么要骗我?”



小孩儿不说,张极就只能自顾自的猜,“怕我生气?怕我不同意?怕我会拦着你?”



“呵…”话到了最后,换来一声轻声。可轻笑过后不是被清风抚平了怒气,而是愈演愈烈的火山,岩浆顺着岩壁往下流,再开口时的话都变的不中听,“我敢吗?”



“从小到大我什么没顺着你?张泽禹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自己,从小到大我哪件事儿没顺着你。”



“骗我?”



“我对你好,我宠着你,你要什么我给你,就是让你骗我的?”



是怪他恋爱了吗?还是说在怪他和除了和自己之外的人谈恋爱?



怒气找不到正当的宣泄口,就只能攥着一个“骗”字不放,张口闭口全是它。



“你昨天晚上怎么和我说的,你不打算谈,你拒绝了,你会以学业为重…”脏字到了嘴边,又硬生生憋了回去。张极咬紧了后槽牙,脖子全红了。



张泽禹依旧一言不发,就那样听着,倒是贴在后颈的抑制贴翘了口,小苍兰的气息丝丝缕缕的飘出来,填充了整个车厢,待着淡淡的忧伤。



张极扯了两把脖子上的领带,没拽开,便借着怒气一把甩了出去,再次道:“如果不是你们今天传纸条让老师看见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?高中毕业?大学毕业?”



“还是被人搞大肚子,没依靠的时候?”



张极承认,自己的语气很不好,虽然说的话没带脏字,也不是什么挖苦,但那语调却是尖酸刻薄到了极致。



“他挺好的,不会的。”



理智的弦被不轻不缓的语气扯断了,张极咬着下唇点头,一巴掌拍在了方向盘上。



“好!?我对你不好吗?你上赶着贴别人!?”



“脸呢?”



张泽禹可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升调吓着了,身子抖了下,却还偏偏嘴硬道,“我自己有分寸,用不着你管。”



“管?呵…”



“我他妈不管你谁管你,你那个生了你却没养过你的妈?”张极是真的气糊涂了,说出去的话都逐渐狠了起来。可话一出口,他就后悔了。



急忙回过头去望张泽禹,人儿眼里续着水,眼尾红得像初夏的樱桃。



张泽禹动作麻利的下了车,努力撑着,不让泪落下来,“反正不用你管。”嗓子里好像含了沙粒,喉结上下滚动,很痛。



张极皱着眉没在说一句,也没追,突然翻上来的脾气让他难以适应,又被自己熄灭,让他感到疲惫。或许,他真的应该好好审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吧。



站在家长的立场上,他可以生气,甚至抬手去打都不为过。可刚刚他的情绪不只有生气,还有其他什么,品不出来,是如鲠在喉那样难受。



况且他脑子的第一反应,其实是把人扑倒,好好教训一下他的冲动。







“张极!你放开!张极!”张泽禹向一侧歪着脖子,手搁在两人中间,却怎么也使不上力。压在他身上的人宛如没有理智的疯子,只会啃咬他的皮肉,见了血都仍不罢休。



张极本以为这一切都会因自己的服软而结束,却没想到蹲在门口等呀等,等来的是那样一个场景…季风送张泽禹回来,搂腰、摸头、捏脖梗,小动作不断,分开时还来了个吻。



两唇相贴的画面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,曼妥思被精准投入可乐瓶中,去tm的理智吧,脑子中唯一印出的一段字就是:他只能是我的。



行为开始不受控,思绪只剩感性…他上去就给了人一拳,回身抱起张泽禹就进了屋子,把人往床上一扔,就扯衣服。



“张极!你tm看清楚我是谁!?我不是段灵儿!张极!”



张极慢慢停了动作,张泽禹心里咯噔一下,那人攥着拳头撑起上半身,眼睛猩红,从地底下爬上来的恶灵那般,可片刻后,竟落了两滴清泪下来,“张泽禹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


“你是我养大的,就只能是我的。”



泪珠子系数砸在张泽禹脸上,没什么分量,可落进心里,却是滚烫的。



可他还没来得及心疼,脖子就又痛了,张极的牙齿很尖,哪怕不用力,白皙的皮肤也见了hong。



只是这次不同刚才,那人动作好缓,也好暖…



一个个的吻从肩头蔓延到耳骨,鼻息烫的可怕,宽厚的大手垫在张泽禹头下,那人伏在他的耳朵,一遍又一遍的念着,“乖乖…”



像是毒药,又像没有解的数学题…除了认栽,没有别的办法。



“张极,你爱我吗?”张泽禹撑了些力,下巴顶在人后背上,把问题轻言轻语的送进人的耳朵。



可回答他的不是“爱”,而是一句模棱两可的,“你只能是我的。”还发着狠,完全就是低吼出来的。



张泽禹笑了,笑着跌回床上,笑着回搂住人的腰,笑着,送上一个又一个的吻。







日落了,甜腻的呻yin被谱成了曲,歌颂着夜的到来。







夜深了,汗水hu了一脸,宽厚的脊背有了/划痕,是难、捱的享受。







薄荷的清凉被小苍兰的清香绊住了脚,更加清冽,又更加适配。








那份占有欲来自何处呢?第一眼时,就埋进骨子里的吧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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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完待续



汽车尾气,哈哈啥






产出不易,喜欢的宝子麻烦三连!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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