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雾散尽♝

Never say never.

【苏朱】哄一下就好

食用愉快


★勿上升真人

★ooc



贝斯手 x 钢琴家


一发完!



新年快乐!一切顺利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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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走呗志哥,等会儿忙完去酒吧。”



瓶盖在空中飞过一个小的弧度,落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,扬起阵阵尘埃,张峻豪手里拿着个深褐色的可乐瓶子,从门口进来,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嘴。



柔顺的纸张擦过弦,揉成一团后扔进垃圾桶,朱志鑫又探身抽了张湿纸巾出来,尽量小心的擦着其他地方,没说话。



张峻豪也知道人的性子,他一手掐在胯上,歪着头砸吧了两下嘴,就又要往人的身边凑,“去呗去呗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泡泡妞有助于身心健康,不要整天闷闷…哎!张泽禹,你别揪我!”



脖颈的衣服受了外力,迫使他不再能再上前,张泽禹提溜着人的脖领子,将人往后带了两步,“别把别人往火坑里推,你志哥那张脸太惑众。”



张峻豪下意识撇了嘴,瓶子几乎倒扣,往嘴里灌了口可乐,听过人的话后,还真就转过头又细细打量了遍朱志鑫,随后道:“啧,我要是有这样的老婆,我得搂着。”



也不知道苏新皓那家伙被什么鬼迷了心窍,一走就好几个月见不着人影,有的时候他们不止一次怀疑过,那人是不是死外边了?



但也不准,毕竟人家是万众瞩目的钢琴家,世界级的宠儿。



朱志鑫擦拭贝斯的动作明显停了停,怕人心里不舒服,张峻豪又干嘛把视线甩向了张泽禹,赶忙转移话题道:“一起?”



人还保持着拽他脖间衣服的动作,闻言,皱了皱眉。



“不对,忘了…你四个月了。”视线下移,在人腹部停了片刻;那衣服宽松,弧度又不是很明显,被遮的一览无余。



只是他们俩人都还没想出来要说什么,门口的大门便被推开,那铁门年久失修,每次都会在地面划出白。



 “结束了吗?可以回家了?”张极把怀里的大衣披在人肩膀,又抬手顺了顺人的头发,十二月份的天已经很冷了,暴露在外的皮肤几乎都是凉的,他又取了怀里的围巾,给人围上。



“你今天结束那么早?”



“不是点菜了嘛,等会儿回家正好路过超市,可以一起挑一挑。”



“很贴心哦。”张泽禹鼓了一侧的脸颊,伸出食指指了指人,一副耍宝的模样。



只是这些甜言蜜语对于朱志鑫来说,更像毒,荼毒着他本就不怎么强的心理防线…他的记忆甚至有些模糊,黯淡到记不清那人走了多久,只不过就是没陪他过生日嘛…



对,没陪他过生日,他们结过婚之后迎来的第一个生日。



只还记得,床的另半边凉掉的那个早上,屋子里还开着18度的制冷空调,骄阳灼着嫩花。



他把贝斯装进盒子,随手揪起外套往肩膀上一搭,刚要走,就听到张极说:“他的巡演今天是最后一场,在本市的大剧院。”



握着硅胶拉手的手无意识收紧,朱志鑫咬着后槽牙,没回话,可舌尖舔过侧脸后,转而对着张峻豪的方向来了句,“走吧,叫上他们几个去魁夜。”



他的性子和张泽禹不一样,他不是听话的小狗狗,更不是黏人的小兔子,他是猫,骄矜,又会挠人的猫。



朱志鑫从他们二人身边过时,走路还带着风,他真的很讨厌被人拿捏的感觉,情爱也不可以…



机车的轰鸣像是土地里炸开,不一会儿,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

张峻豪虽然不明所以,却还是选择老实的跟上,又在经过张泽禹身边时,被人一声喂唬住,“咋?”



人向铁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,隐隐担忧着,“看着点他,别往死里喝,他胃不行。”



不是什么与生俱来的娇贵病,就是太不会照顾自己,纯属作出来的。



张峻豪的脖子略微有些前倾,但还是点了点头,可又不妨在转身的时候小声嘟囔着,“他要是真想把自己往医院里喝,我也得敢拦呀…”



美人都是带刺的,更何况是个会拳击的美人。



直到门口没了人影儿,张极才到了张泽禹边上,同人并肩立着,手搭在人的一侧的肩膀,太阳已经落山了,只留地平线的一抹深紫色,他又转头,在人的头发上嗅过,“实在不放心,就一起跟过去看看吧。”



人却只是摇头,“我了解他…”张泽禹回眸,去对人的眼睛,“他不想说的话,不想做的事,没人能要挟得了他。”



不是不用劝,是压根就没法劝。



“回家吧。”张泽禹吸了口气,率先向门外走去。



张极小跑两步跟上,自然的把手搭在人的腰间,“吃不吃辣子鸡?我刚学的。”



“随便。”



“那酸菜鱼呢?”



“都行。”



“嗯?你昨晚还说想吃的。”



“哎呀,你烦不烦?”



“好好好,都做都做,不生气。”



人影在慢慢缩小,可浪漫的烟火气却丝缕得飘的很远。



说不明白什么是爱,含着爱意的彼此离开,表露爱意的彼此拥怀,又或许是更高端的心里有你,不清楚,但总而言之,是还会赌气。







酒吧里的音浪震的人耳朵发麻,舞池里扭着腰肢的小姐勾的人心间颤抖,空气里浮着股子腥气,像是色迷的前缀。



苏新皓推门进来的时候,正好遇上点歌环节,面容还算不错的男孩儿穿着暴露的在台中央热舞,打光的不在是光球,而是深浅不一的姜黄,趁着视线还算晴朗,他急忙的左右寻找。



最后在最里面靠墙角的位置,看见了正在喝酒的朱志鑫,人穿着V领的内搭,脖子里挂了个银制锁骨链,舞台妆造还没卸,右眼下贴着些许鱼骨亮片,略显色气。



人好似没骨头一样窝在沙发里,细瞧,眼眸深的很,却又无神的索命,不管不顾的灌着酒,街边的混混头子一样。



可偏生苏新皓穿了身白西装,又高挑的要命。



一个肆意,一个规矩;一个不成形,一个高雅淡泊,外人眼里的八竿子打不着,可到了苏新皓眼里,引进心里,只余心疼。



他快走了两步到人身边,从内兜里掏出银行卡,往桌子中央推了推,手指敲在上面,“我请了,人我带走了。”



看见人的那一刻,是眸子亮起,却又是亮过。



朱志鑫躲过苏新皓要来扶自己的手,随意把酒瓶丢在脚下,就去扒童禹坤的肩膀,又把下巴压在了上面,随后向那头伸出另一只手,“阿顺,拿酒。”四指回了回。



看不出醉没醉,但不想理人是真的,人的声调很淡,又异常凌人。



苏新皓用挥手当做回绝,可朱志鑫非要去拿,拗不过,就只好顺着,但又在人要把酒往嘴里送的时候,抬手按住,“别喝了,回家吧好不好?”



可由夏入秋再进冬,他有的,只不过是以家为名的房子。



苏新皓抬手去拨人额前的头发,是打过发胶塑了形的,离近些还能闻得到刺鼻的味道,又怎么会好受,他弯了弯腰,哄道:“回家洗洗澡,我给你吹头发好不好?”



但事实是,他洗冷水澡都能活,不吹头发算什么?



“司机在外面等着呢,阿姨这会儿估计也做好饭了…”



朱志鑫从不否认苏新皓的沉稳细心,也正是因为这,抓的他整颗心都挪不开。



酒吧里突然换了曲,声音似是比刚才更大了些,苏新皓把两只手叠在一起,贴在人的后脖颈,距离缩得更小,要到了鼻尖相抵的地步。



即使不想承认,可永远都不可置否的是,他好爱苏新皓,爱他的眼睛,爱他的耐心,爱他亲吻自己时的嘴巴,爱他眼里有自己的模样…手一下子松了力,又被人准确的钻了空子,手上一空,酒被人夺了去,脸被热气扑的很红,朱志鑫想去寻求其他的,但目光移过去,身边的那些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。



“乖。”



可也是这一句话,打碎了朱志鑫所有的退路,说不上来是酒精上头,还是情绪憋的太久,委屈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。



呵,可他还不够乖吗?白天一个人,晚上一个人,吃饭睡觉一个人,就连生病受伤去医院打点滴,他都是一个人,憋屈酸着他的心脏,实在忍不住了打个电话过去,收到回复也只会是一句“先生在忙。”



有时候他真的会幼稚的想,钢琴和他掉河里,苏新皓会先救谁。



如果不是物种的阻隔,他这一辈子就和钢琴过了,是否也美哉的很。



他还要怎么乖呢?事事顺着,万事随着,无时无刻不在依附着?那干脆把自己栓裤腰带上得了…不,忘了,人都见不着,提什么裤腰带。



“你自己回吧。”



“护手霜什么的家里都还有,在房间里。”朱志鑫后移了身子,拉开距离,又伸手挡在人胳膊上,用了些力想要撇开。



“阿志…”



“再走的时候记得和我说一声,我好回去。”朱志鑫特意把眸子睁的大了些,撑出下三白,可修饰出的不是气场,是会想人疼进骨子里的脆弱小猫形象。



“一个人挺好的。”他推在苏新皓的右胸口,想要站起来。



用嘴硬藏匿起所有的思念,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委屈了?



“阿志…”声音拖了一些长调,音压的更低了。只是沙发与酒桌之间的距离极小,根本就不是两个成年男性能够站得下的,酒瓶被碰倒,滚落的途中洒出酒水来,溅在了苏新皓的白西装上。



自己的手腕被人箍住,朱志鑫大体看了眼,舌尖在一颗牙齿上反复舔过,他尽量敛着声音的深呼吸了一口气,“听不懂吗?我说,一个人挺好的…”



“呵…”看似无所谓的耸肩轻笑,再抬起头时却好像已经泪眼朦胧,“我结婚干嘛呢?对吧…纯粹给自己找虐玩儿。”



可那些胡话又收的很快,鸿雁的羽毛落入浅海,飘的没了影儿。



再次回神时,朱志鑫又要弯腰去拿酒瓶,“行了,回去吧,很晚了。你给自己规定的休息时间早就过了。”



“没必要…我又不重要。”



心脏在那一瞬间快要爆掉,顺畅的呼吸都成了难耐的盛局,苏新皓没在多说什么,扯住人的手腕就往外走。



却在出了酒吧的门之后被人甩开,苏新皓的胳膊还停在半空,皱着眉,头向一侧歪,满脸探寻,可他只听到朱志鑫说,“给你送出来了,回去吧。”转身就又要推门进去。



“别闹了…”他一个大跨步上去,回捞住了门。



“哦。”



“阿志…”



眼神的再次交锋,朱志鑫就没想让,眼眸深邃的可怕,可又偏偏在对上人的脸时,反出光来,显得那般无用。



苏新皓探手去抓人的腕子,又下滑到人的手,整个包住,轻轻捏了捏,“我让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菜,陪我吃,好不好?”



瞳孔在左右晃着,飘荡的有些可怜,像是提前预设好的结局,他明确的知晓,人拒绝不了。



结局显而易见…朱志鑫向后退了步,不知缘由的一边点头一边笑,把自己的手从人的手里挣脱了出来,上了机车,辗着一路的月光而去。



“戴头盔。”只是人已经远了,再大的声音都是徒劳。



直到那背影消失在路口,苏新皓都没能收回视线,司机侧头看了看了无人烟的街道,主动走近,低声唤了句,“先生。”



叹出的气凝成了白雾,好久才散掉,苏新皓解了西装外套的扣子,埋头看了眼那污渍,他知道人儿是在闹脾气,如果换做是自己,自己也会闹脾气,只是实话实说,他这身高定有点小贵,“走吧。”



那晚的月色很美,可不得不提的一点是,那夜的天也好冷…雪花没在飘,却下在心房。



朱志鑫一路把车骑到车库,翻身下来拔钥匙的时候,都带着些怒气,金属制的铁环摔在了车镜上,直接打歪了他都没在意,拿过装贝斯的盒子就开始往外走,可刚出来就碰到了从车上下来的苏新皓。



他们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,屋子里飘着饭香,却没见到人,而且饭菜都是拿一个一个的小保温盒装着的,或许是叫的外卖吧,也可能是在家做好拿过来的,但也对,确实很晚了,叨扰已是罪过。



朱志鑫把盒子放到了侧边躺椅,自己往沙发上一坐,半卧着,就闭上了眼,面部微动,苏新皓了然;他把外套放好,转身去厨房倒水。



啧,热水壶都落了灰,也不知道多久没用过。



掀开盖子看了眼,内胆也黑黢黢的,不知道煮过什么忘了刷,就随便往墙边一堆;在抬眼看看客厅里的人,他只能看到一个发顶,可是恍然间,却懂了那倔强下所有的委屈。



他解了袖扣,将袖子折向上,整齐的捋好,从消毒柜里拿了杯子,挪到水下冲了冲,随后打开冰箱,果不其然,将近半边的饮品…那一刹那,他的五脏六腑都恨不得跟着叹气,苏新皓拿了瓶矿泉水,向杯子里倒了小半杯,又去包里拿自己的保温杯,勉强兑了杯温水出来。



他自己是没有胃病的,可揣着胃药却成了他最大的习惯,苏新皓从兜里掏出药,倒了两粒在掌心;人是斜躺的,一条腿屈起担在沙发面,没办法,苏新皓只好先把水放下,随后绕到另一侧,想把人搂进怀里。



“胃是不是又疼了,先把药吃了再委屈好不好?嗯?”



朱志鑫别着劲儿,他又不敢强用力,把手伸到人耳边,轻轻搓过人的耳垂,就又去人撩鬓角的碎发,“等不难受了再委屈,嗯?商量商量嘛…好不好?理理我。”



他说不出对不起,他总觉得那是语言系统里最无能的一句话,淡淡的三个字能抚的平什么呢,长达小半年的思念,忍了几个月的憋屈…



不是第一次分别,却是别的最长,也最彻底的一次,这场全球性的巡演他准备了很长时间,他逼的自己几乎没有闲暇时光。



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慢慢变少,从一开始的两三天聊上一句,到后来两三周都说不上一句话,时差、距离,这些他们曾经看都不看的东西,差点成了能要人命的鸿沟。



他承认,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,他对钢琴、对事业,比对朱志鑫要上心的多。



所以猛然间回过头,他才惊觉到,原来张牙舞爪的小兽,竟也是这般脆弱。



“我不走了,阿志…我不走了。”他把侧脸轻放到人的头顶,手捧着人的半边脸,大拇指摩挲。



“以后去哪儿都一起,我走之前一定和你说,就算来不及说,也会抽空和你说清楚…”



“理理我嘛。”



睫毛在煽动,睫根已经湿了。



苏新皓习惯性的去擦人的眼角,湿润还没有完全挤出来,紧接着,是一个又一个的吻…从额头到山根,到了鼻尖之后又迂回了眼尾,最后落在唇上。



朱志鑫咬在人下唇上,血腥味在两个人之间拉开,也不知道是欲拒还迎,还是单纯抗拒…可苏新皓根本就没想着要躲,长驱直入,惹的人喘息不断。



分开时,眼神在向下,正好碰上人润着水的眸子,“你犯规…”



“哎呦呦,给我们委屈的。”



轰隆一声,隔阂全部碎掉。



滚落下来的泪珠子是大颗的,落到苏新皓肺腑,啪嗒啪嗒的连成了雨,他没怎么看朱志鑫哭过,结婚的时候都没有,为数不多的几次还都是在床上。



谁能想到在台上狂拽酷炫炸的贝斯手,到了床上哭起来,手指头尖都是红的。



苏新皓双手捧着人的脸,擦过人的泪痕,附身就又是一吻,“胃还疼不疼,我们先把药喝了。”



只是杯子递过去的时候,人并没有拿稳,水荡了出来,落在锁骨,看的苏新皓手一紧。



朱志鑫看上去倒是不怎么在意,抬手就要用手蹭掉,却被苏新皓擒住手腕,“别用手擦,我去拿纸。”



其实经过那么一番折腾,水早就凉透了,可端在手里,还是会让心田暖洋洋的。



朱志鑫自己喝了药,看到人拿着纸回来,蘸过锁骨里的水,又重新抽了一张垫在他湿掉的内衬下,只是…



紙張伸進去的時候,方形的一角不小心掃過紅色花朵,兩個人皆是一愣。



屋子很大,人也少,算不上暖和,可此时此刻苏新皓却觉得他热到呼吸不过来,吞了好多次口水,在心裡做了無數次建設,都沒能挪動,末了喘著問了句,“累嗎?”



“不要装的人模狗样似的…”朱志鑫轻笑,放下水,单腿抵在沙发,抬手顶在人的肩膀,光洁的贝齿咬过小白扣,“弟弟…”



親昵的稱呼辦著花儿的娇嗲,送入人的中樞神經。



“這可是哥哥先烧的火…”



“你也就只对你的钢琴温柔过…少废话…”



情慾迷了人眼,花兒在裸色肌肤上浮現,碎片落入地板怀。







“我cao、你、玛,蘇新皓…”



“疼…苏新皓!”







没有什么技巧,就是简单的,是爱搭成了桥,让这爱意挥洒徜徉。







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已是次日下午,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,橙黄的色调显得更惹眼。



朱志鑫动了动,是酸疼的,却也没到动不了的地步,手下意识向另一侧摸去…凉透了,眼睛猛的睁开,不安涌上心头。



“苏新皓…苏新皓!”他把声音放的更大了些,也依旧没人回应。



撑了把腰起身,踩在楼梯上时又唤了两声,可得到的回复是空无一人。



肩膀在那一刻塌陷,像是接受了一个最不想接受的结局,朱志鑫撇了撇嘴,又撸了两把自己的头发,最后一步一晃悠的走下楼梯。



肩膀顶在厨房的玻璃门上,眼神绕过那些缠缠绕绕,静静的看着门,脑海里闪过了太多,末了安慰似的说了句,“算了…”



朱志鑫抬腿走进厨房,地板砖很凉,赤脚踩在上面激的他头皮发麻,他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,手琐在冰箱内扣,拉开门,拿了瓶可乐出来。



“空腹别喝凉的。”



易拉罐的环并未来得及起开,寻着声响去看,人穿着风衣,口罩放到了下巴,手里还提着两大袋东西。



苏新皓走近,把袋子放到台面,又顺手抽过人手里的可乐,“从今天开始,喝温水。”



“你去干嘛了?”朱志鑫的眼神黏在人身后,看到人把可乐塞回冰箱,又到了台面前,把塑料袋里的东西一个个摆出来。



“冰箱都是空的哥哥,给我点发挥的余地。”



朱志鑫浅浅笑着,踱了两步到人身后,额头顶在人后背,却没抬手。



可微小的示弱对于会爱人的人来说,足矣。



气吸的很深,又吐的很浅,苏新皓握住人的两只腕子,环到自己腰上扣好,又把自己的手盖在上面,侧着头,温柔道:“我说话算话的好吧。”



那双常年弹贝斯的手上满是老茧,却又比那双弹钢琴的手白了一个度,苏新皓捏了人的一个手指头,揉了好久,才哄出了一句,“嗯。”



“吃点面垫垫肚子?”



“嗯…”



“好啦,先去穿鞋,我切点配菜。”



“我来吧,别划着手…”



宠出来的娇归娇,可他自是清楚,手对于钢琴来说是有多重要。朱志鑫附身就要去拿刀架上的刀,却被人拉住手,最终带入怀里,“如果是因为你,我乐意好吧。”



太阳斜的恰到好处,光子铺在灰色不一的大理石桌面,闪出的光,都像是会爱人的模样。







爱的有多深呢?嗯…大概是,不管起因如何,哄一句就能好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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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ND



产出不易,喜欢的宝子麻烦三连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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